李惠斌:马克思的所有制理论问题非常重要,的确是值得大家来认真讨论的。大家在讨论中提出了不少问题,甚至有不同的观点。这一点我很能理解。正如马克思和恩格斯所期望的那样,人类毕竟要摆脱动物界的生存状态,即摆脱不得不为争取生活必需品而斗争的状况,从而真正建立人的生活。所以,用哲学的语言来说,当我们谈论财产权的时候,我们似乎依然在谈论为生存而斗争中的类似于达尔文讲的动物界的事情。但是,不幸的是,人类在这个阶段上可能还要停留相当长的一个时期。所以我们今天不仅需要对未来的制度进行思考,而且更重要的是需要对今天的制度进行安排。如果以为马克思恩格斯讲的都是未来的事情而不是今天的事情,或者把马克思的理论抽象化、理想化,使之脱离今天的现实,那么我们无异于在理论上放弃了马克思的伟大思想成就在今天的意义和价值。但是,历史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随着人们对金融危机问题认识的不断深化,必定会在马克思那里发现更多弥足宝贵的理论财富,从而改变我们的思想,完善我们今天的制度安排。我想这可能就是我们今天研究马克思文本的根本性意义所在。
注释:
[1] 该文获得由中国马克思主义研究基金会主办的“《共产党宣言》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优秀论文评选一等奖(见《理论视野》2009年第1期封二)。
[2]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1卷第293页。
[3] 施蒂纳:《唯一者及其所有物》,商务印书馆1997年版第270页,译文有改动。
[4] 同上书,第270—271页。
[5] 同上书,第271页。
[6] 同上书,第275、279页。
[7] 同上书,第274页。
[8] 李惠斌:《企业劳动产权概论》,中央编译出版社2006年版。
[9] 参见鲁克俭:《国外马克思学研究的热点问题》,中央编译出版社2006年版第14—15页。
[10] 即马克思《1857—1858年经济学手稿》(但不包括《巴师夏和凯里》)。
[11] 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中曾把法国以个体所有制为基础的农民阶级比喻为一袋“马铃薯”。
[12] 参见鲁克俭:《国外马克思学研究的热点问题》,第110页。
[13]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版第30卷第484页。
[14] 参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版第46卷上册第50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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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高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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