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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宋筆記》第五編出爐:拓寬文史研究視野

記者 胡言午 李玉  2012年04月18日10:25  來源:中國社會科學報

近日,由上海師范大學教授戴建國總主持的國家社科基金重大項目“《全宋筆記》編纂整理與研究”首個階段性成果——《全宋筆記》第五編出爐。該編共10冊、200萬字,收入宋代筆記文獻34種。加上自2003年起陸續出版的前4編,以及預計於2015年完成的后5編,整部《全宋筆記》規模將達百冊。在已出版的5編中,大部分文獻此前從未被點校整理過,其中不少頗具研究價值。
  針對筆記文獻的研究現狀及價值,記者採訪了文學、歷史學、古典文獻學、科技史等相關領域的專家學者。
  筆記文獻編纂整理須仔細考辨
  宋代筆記數量龐大,僅傳世的就有500余種,且內容龐雜。在近千年的編輯刻印流傳中,相當一部分筆記著作已非原貌,存在不同程度的散佚,有的因后人重輯而混亂不堪,亟須仔細考辨,逐一校勘。戴建國告訴記者,此次對《全宋筆記》的編纂整理,把符合筆記體裁的現存宋人筆記盡可能收輯起來,按體例予以編次,進行系統整理。在編纂整理基礎上,課題組還將對宋人筆記展開全方位研究,力圖深度挖掘宋人筆記的學術價值,探求當時社會和文化發展的軌跡。
  在談到筆記的整理校勘時,上海人民出版社原總編輯、上海歷史學會副會長李偉國提出,首先要講究版本,選擇好的底本,再與其他版本以及相關的其他文獻進行印証校勘。他說,由於筆記不屬於正史,涉及人名、地名、職官名等時,表述比較隨意,呈現出多樣性,需要加以判別。有關史料方面的筆記多涉及宋代的各項典章制度,而其制度又相當復雜,有別於正史史籍中的記載,理解時難度相當大。此外,還有些筆記曾經散佚,需要從前人著作的引用中輯佚。
  筆記文獻開拓文學闡釋新視角
  復旦大學中文系教授王水照認為,《全宋筆記》的編纂整理,不但為宋代文學研究提供了更完備的文本,而且為宋代文學的闡釋提供了新的視角。
  王水照認為,《全宋筆記》的編纂整理從文學史角度而言對中國散文史研究有特殊意義。他告訴記者,中國散體文的源流有兩條線索:一條是應用於正式場合、風格嚴肅庄重的古文﹔另一條是筆記小品。唐宋“古文運動”后,中國古代散文在觀念上把以應用為主的“官場”文章認作正統文章,而把筆記小品這類文章置於文學殿堂之外,現在看來這是很大的缺點。小品文實則更有文學意味。希望通過對筆記小品的系統整理,發掘出有文學意味的“精品”,給予人更多美學的享受。
  筆記史料運用推動史學研究
  筆記記事不受拘束,內容廣泛,涉及政治、經濟、文化、軍事、科技等領域,直接而真實地反映了古代社會生活的全貌。正因如此,其史料價值也日益為研究者所重視。
  首都師范大學歷史學院教授李華瑞告訴記者,筆記文獻的史料價值主要體現在社會史研究中,因為筆記中保留了國史、長編、匯編、會要等正史史料之外的有關宋人社會生活的大量記載,這些記載生動廣泛,豐富了人們對當時社會生活和歷史人物的認知。李華瑞認為,在將筆記作為史料運用於研究時,需視情況而定:在政治史、制度史研究中,筆記可以起輔助性作用﹔而在社會史、文化史、文學史研究中,筆記則可以成為比較重要的研究材料。
  在科技史研究中,宋代筆記文獻也佔有一席之地,宋人沈括的《夢溪筆談》在科技史上有重要意義。上海交通大學科學史與科學文化研究院院長江曉原認為,宋代留下了大量的科技史料,其中有一定數量存於宋人筆記當中,但是需要加以甄別並置於合理的背景之下,才能在研究中進行恰如其分的使用。他強調,“科學技術”是一種現代觀念,因此要理性看待宋人筆記史料中有關科學技術的記載。以《夢溪筆談》為例,他認為,其中確實記錄了很多涉及科學技術的史料,但也有很多神秘主義的記載,這都需要加以判別。
  在談到筆記史料運用應注意的問題時,李偉國說,有學者認為筆記作為史料應當慎用,由於它往往屬於事后追記,脫離了當時的原始檔案記錄,可能存在偏差,並且帶有較強的個人傾向性。在運用筆記史料時,不妨與其他史料加以對勘,方能求得本真。

(責編:秦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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