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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研究

2011年05月15日16:50

  南京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傅俊教授主持的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玛格丽特·阿特伍德作品研究》(97NWW001)于1997年立项,2004年5月结项,其最终成果为专著《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研究》。课题组主要成员有:王晓英、张锡麟、龚礼青、陈秋华、胡澜。该成果共分三大部分,现将主要内容摘编如下:

  
上篇 成长道路


  本篇介绍了被人誉为“加拿大的文学女王”的玛格丽特·阿特伍德迄今为止六十多年的生活道路。

  阿特伍德的父亲是位昆虫学家,因其研究工作的需要,玛格丽特六个月大时,就与全家人随他春天深入安大略、魁北克的北部林区,入冬前又返回城市,年复一年。童年这种生活在丛林和城市两个不同世界的经历不仅为阿特伍德的《浮现》等小说提供了背景,也为她的《苏珊娜·莫迪的日记》等“自然”诗,储备了素材;这种文明与蛮荒之间的张力成为她文学作品中最常见的主题之一。此外,丛林的四季变化和父亲研究的昆虫使“变形”成了她作品中最常见的主题和意象之一。

  出身底层、靠坚强意志和艰苦奋斗获得成功的父母为阿特伍德树立了榜样,使她学会了为既定的目标不懈地努力;同时她也遗传了父母的才智,具有很高的自我期望值和健康的幽默感。中学毕业时的她成绩优异,数奖并获,还获得多伦多大学的奖学金。大学期间她得到了神话原型理论家诺思洛普·弗莱等名师的教诲和点拨,这些影响了她未来的创作。她两进哈佛大学,取得硕士学位,撰写博士论文;其间在数所大学任教;同时,从未间断过文学创作。在哈佛,学习美国文学引起她质疑加拿大文学的缺失,决心成为一名加拿大作家。这种严肃的思考后来又促使她写出了引起争议、影响深远的《幸存:加拿大文学主题指南》,并促使她在加拿大人确立民族文化的爱国热潮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外祖母家传统的女性意识对阿特伍德有耳濡目染的影响,为她后来的女性主义倾向奠定了基础;哈佛读书时遭遇的性别双重标准(如某图书馆不许女性进入、美国文学课程中女作家严重稀缺等)无疑也激发了她女性意识的发展;此外,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开始兴起的女权主义思潮和运动与她朦胧的女性意识“一拍即合”。

  阿特伍德是一位勤奋多产的作家,迄今已有14部诗集、11部长篇小说、5部短篇小说集和3部文学评论出版,并主编了《牛津加拿大英语诗歌》、《牛津加拿大英语短篇小说》等文集,此外还撰写了不少广播、电视、戏剧、儿童文学作品等。她获得过除诺贝尔文学奖之外的几乎所有的国际文学奖和不计其数的其他奖励和荣誉,并被多伦多大学等十多所国内外大学授予荣誉博士学位,享有很高的国际声誉。她的作品已被译成30多种文字。

  阿特伍德的影响不仅跨越了国界,也跨越了文学领域。她一直十分关注美国文化对加拿大无所不在的强大影响和加拿大日益美国化的倾向;为抗拒这种倾向,她大力支持以推进独立的加拿大民族文化为宗旨的阿南西出版社,做了很多实实在在的工作;她帮助成立了加拿大作家协会,并曾任该作协的主席,还担任过国际笔会加拿大中心的主席。此外,她在《纽约人》等多种国际知名报刊杂志上发表诗歌、短篇小说、评论等;她还应邀在美、英、德、澳、俄等国朗诵和演讲,扩大加拿大的影响。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她开始关注另一领域——环境保护,显示了很强的生态意识,并因这方面的创作、论述和所采取的行动而获得环境保护和社会活动方面的荣誉和奖励。同时,她越来越多地介入国际政治:如反对美加自由贸易法案、为“大赦国际” 组织的斗争在加拿大开辟阵地,等等。总之,在过去的约30年中,她一直以加拿大文学代言人的身份活跃在世界文坛,被列在“二十世纪最有影响力的一百位加拿大人”的第五位。

中篇 文学创作



  本篇将阿特伍德的创作按四个历史阶段分为“早期的创作”、“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创作”、“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创作”和“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以来的创作”,并分别介绍了她在各个阶段的创作文学,从写作灵感、创作背景、出版过程、促销旅行、正负两方面的公众评价、作品之外的意义等方面论述了各个时期的代表性作品。

  每一个时期都有特别值得一提的代表性作品。“早期的创作”中,诗集《圆圈游戏》是使她获得总督奖而在加拿大文坛脱颖而出的;自此,加拿大第一流的大出版社纷纷主动向她敞开大门;同时,媒体的关注再也没有离开过她。“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创作”中,《幸存:加拿大文学主题指南》的发表引出了褒贬不一的争议,继而又引发了一系列关于加拿大文学及文学评论的讨论,客观上使该书成了一部影响远超出它本身价值的文学评论专著。因为,《幸存》的发表既是加拿大民族主义思潮发展的必然结果,同时又反过来推动了这一思潮的发展。这本书的出版,客观上成了加拿大文学和文化发展的里程碑。“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创作”中,被称为“女性主义的《1984》”的《使女的故事》极为成功,赢得第二次总督奖及众多奖励和荣誉,大大地扩展了她的读者群,赢得了国际主流市场,并使她跻身世界名人的行列。“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以来的创作”中,被赞为“意义深远、富有戏剧性、结构精妙绝伦”
(责编:陈叶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