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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研究进展情况
（一）研究计划总体执行情况
本项目研究计划周期为5年，从2017年1月至2021年12月。目前研究进度符合原定各项计划安排。课题组主要开展了以下各项工作：
2017年3月3日召开课题组启动会议：第一，对课题组成员的前期相关成果、资料和数据积累进行了交流沟通，建立信息共享机制；在此基础上，做出了具体的资料搜集和数据库建设方案。第二，征求专家意见，对课题框架结构进行了完善。第三，确定课题组成员的更为细化的分工和任务。
2017年3月至2018年2月，课题组进行了为期一年的资料收集整理工作。主要从以下五个方面展开工作。 第一，以上海市图书馆、上海财经大学图书馆、上海社科院图书馆、复旦大学图书馆、中央财经大学图书馆等为中心，整理近代报刊资料和数据。第二，以上海市档案馆、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及其他各省市档案馆为中心，收集整理相关档案资料。第三，在日本国立公文书馆、日本国会图书馆、东京大学图书馆、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研究所图书馆、东洋文库对日文资料进行整理。第四，在台湾国史馆、中研院、台湾清华大学收集整理相关数据资料。第五，通过田野调查等方式收集民间碑刻、账册等资料。期间，根据收集的资料和数据进行相关阶段性研究。
2018年3月至2018年7月，按照所收集的资料，根据总体框架及五个子课题的要求，分门别类整理撰写资料长编。同时进行各个历史文献数据录入和数据库建设。并继续补充文献资料和数据的收集整理及相关研究。
在阶段性成果方面，截止2018年7月，本课题在核心期刊以上刊物已发表论文21篇。其中在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和China Economic Review 发表2篇国际学科顶级期刊论文；在《历史研究》、《近代史研究》、《中国经济史研究》发表5篇国内权威期刊论文，在其他中英文核心期刊发表论文14篇。其中，有2篇重要论文被人大复印报刊资料全文转载。原计划2018年3月至2018年12月在核心期刊以上刊物发表论文5篇，在整个课题研究期间共计在核心期刊以上刊物发表论文25篇。按照目前的研究进度，预计到2021年结项时将在核心期刊以上刊物发表论文40篇以上，会超额、超量完成阶段性成果发表任务。
（二）各子课题进展情况
子课题一“传统金融市场的孕育与转变”，目前已经完成“买空卖空”与粮食期货市场，部分区域货币市场的发展与转变，金融市场思想转型部分的研究，基本完成清代生息银两数据的搜集整理，后续工作主要是研究传统商业信用与借贷关系的发展、从政府放贷到公债发行等主题，以及继续深入讨论区域货币市场的发展与转变。该部分已经发表阶段性论文6篇；整理资料和数据长编12万字；完成书稿初稿6万字。
子课题二“近代金融市场主题的变迁”，已完成对近代债券市场主体、近代证券市场主体、近代金融市场的风险和农村金融市场主体的研究工作。搜集和整理了金融市场结构的部分数据，包括银行资产负债表、损益表、汇兑银两、收汇对象、汇兑方式、汇水和利息行市等信息。已经发表阶段性论文3篇；整理资料和数据长编8万字；已完成书稿初稿6万字。进一步研究计划主要为传统金融市场主体的演进和近代金融市场主体的演进，以及完成相关数据的收集整理和数据表整理。
子课题三“近代货币市场的运行机制研究”，已经完成20世纪前期白银汇率、外汇月度数据、内汇市场日度数据等相关数据的收集工作，基本完成拆借市场、内汇市场运行部分的研究工作。发表阶段性论文3篇；整理资料和数据长编10万字；完成书稿初稿5万字。接下来将继续研究近代中国的票据贴现、外汇市场和黄金期货市场运行等问题，并继续搜集近代货币市场的相关数据，完善数据库。
子课题四“近代资本市场的运行机制研究”，已经完成近代企业吸收储蓄问题的研究，并收集了孤岛时期的证券交易所数据、债券价格、债券收益率和部分商品交易所的数据。发表相关论文4篇；整理资料和数据长编8万字；完成书稿初稿4万字。进一步的研究工作将围绕近代中国的钱庄、银行、证券市场和公司债、企业内部利转股等资本筹集和运作方式展开，并搜集相关数据，整理成数据库。
子课题五“近代金融市场的空间分布与市场整合研究”，基本完成了东北、华南、华北地区的金融资源和市场整合研究，发掘了1894年-1935年的标金数据和银行、钱庄放款的相关资料。发表阶段性论文5篇；整理资料和数据长编8万字；完成书稿初稿5万字。接下来将进一步开展其他区域金融资源和市场整合的研究，并整理相关资料和数据。
（三）文献资料收集整理情况
课题组陆续收集整理了以下几个方面的数据和资料（按子课题顺序排序）：
1、生息银两借贷。利用《清实录》和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馆藏的《朱批奏折》档案、内务府档案和各地方政府档案，整理了清代生息银两资料长编和数据库，包括生息银两的数量、利息、生息年限、生息方式、用途等信息。
2、金融市场结构。根据上海市档案馆馆藏的银行、金融档案，并结合《银行年鉴》、《金融年鉴》，以及《银行周报》等报刊资料，整理了1897-1937年300多家银行资产负债表、损益表数据；根据滨下武志编著的《山西票号资料书简篇》中有关往来书信，整理了书信中有关汇兑银两、收汇对象、汇兑方式、汇水、利息行市等资料和数据。
3、外汇市场的汇率、内汇市场的兑换率、主要地区的利率。（1）系统发掘了资料价值颇高的《钱业月报》、《北华捷报》（The North China Herald）等报刊及书籍上的研究资料，系统整理了20世纪前期白银汇率资料和数据；（2）整理了1866-1933年近代中国外汇月度数据以及1920年代和1930年代内汇市场日度数据；（3）利用日文资料《满洲中央银行沿革史》、《满洲货币问题沪汉金融机关调差报告》、《货币制度调查会报告》等收集整理了有关大连、上海、汉口、东京等地货币及其相互兑换率的资料和数据。
4、股票、债券、期货的价格与收益率。（1）利用《证券周报》、《证券日报》、日本《东亚经济新报》和台湾国史馆、中研院收藏的相关史料，收集整理了孤岛时期的证券交易所资料和数据；（2）利用《银行周报》、《申报》、《中央银行月报》等民国时期报刊，收集整理了债券价格、收益率等资料和数据；（3）利用19世纪末20世纪初日本在东北地区的各类调查和档案资料，搜集整理了晚清民国时期的商品期货交易资料和数据。
5、同业拆借市场、标金市场、申汇市场。（1）利用《大陆银行档案》、《上海商业储蓄银行档案》、《金城银行史料》等档案资料整理了1894年-1935年的标金数据；（2）利用上海档案馆馆藏的《大公司账簿》的“行庄往来”会计账目，整理了公司融资中“银行”与“钱庄”的比例，利用《钱业月报》的“每月庄票丢失统计表”，整理了钱庄放款资料和数据。
（四）召开学术会议情况
自课题研究正式启动以来，各个子课题负责人及主要成员基本保持每月一次的碰头交流会，对信息进行沟通。此外，为进一步推进课题研究，课题组还举行了5次全体工作会议，列举如下（按时间顺序）：
1、开题研讨会。2017年3月3日召开了课题开题研讨会及课题组工作会议，与会专家充分肯定了本课题研究的重大意义和课题组的强大阵容，高屋建瓴地指出了研究中的重难点和突破点，从各自的专业角度给出了建设性的建议，并殷切期望课题组早日推出优秀研究成果。
2、第一次课题组全体工作会议。2017年3月3日下午，首席专家燕红忠教授召集课题组成员举行了第一次工作会议。五位子课题负责人分别介绍了各子课题的研究内容和计划、资料收集方案、人员协调、任务分工、阶段性成果完成节点等规划。经过五位子课题负责人的介绍，其他课题组成员根据自己的研究方向选择感兴趣的子课题，之后进行了分组讨论，落实了研究计划和任务分工。
3、第二次课题组全体会议。2017年9月10日，利用上海财经大学承办第四届“上财经济史学论坛”暨第四届“全国经济史学博士后论坛”的机会，课题组首席专家召集了第二次课题组工作会议。首席专家首先总结汇报了课题组半年来的阶段性成果以及社会影响，其次由五位子课题负责人依次介绍各子课题的研究进展和接下来的研究计划。
4.第三次课题组全体会议。2018年3月31日，课题组首席专家召集了第三次课题组全体会议。会议总结了过去一年的阶段性成果，重点讨论了最终成果的具体形式和初稿、定稿的时间节点：（1）按照最初的申报计划，最终成果为一套著作，分上下两卷，字数75-90万字，各子课题的篇幅为15-18万字，导论和结论部分共3-4万字；（2）2019年12月31日前，各成员提交初稿给子课题负责人；2020年6月30日前，各子课题负责人提交定稿，进行修改整合形成书稿。各子课题负责人还确定了各子课题下的主要研究专题和人员分工。
5.学术交流会。2018年7月1日至2日，于上海财经大学经济学院举办了“上财经济史学Workshop”暨“历史与思想：近代以来中国经济转型发展”研讨会，借此机会课题组成员交流了近期学术成果，积极讨论了相关论文的贡献和不足。首席专家燕红忠教授报告了《近代中国内汇市场的发展及其特点》，子课题负责人杜恂诚教授、朱荫贵教授分别报告了《近代中国货币市场的整合和分割》和《抗战时期上海金融市场的运行及特色》。课题组成员张跃、赵婧分别报告了《近代中国企业吸收储蓄存款研究》和《从挂失支票看上海金融业的放款特征（1921-1932）》。
此外，课题组负责人燕红忠、朱荫贵、杜恂诚、兰日旭、王昉、贺水金等学者先后参加了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2017年7月）、河北大学（2017年9月）、山西大学（2017年9月）、华中师范大学（2017年10月）、复旦大学（2017年10月）、福建师范大学（2017年10月）、河北大学（2017年12月）、河南大学（2017年12月）、比利时安特卫普大学（2018年5月）、复旦大学（2018年6月）、中国商业史年会（北京，2018年7月）、量化历史年会（烟台，2018年7月）、河北师范大学（2018年7月）、第18届世界经济史大会（美国波士顿，2018年7月29日至8月5日）等学校和科研院所所举办的学术研讨会，就与本课题相关的问题进行了深入的学术交流。
（五）成果宣传推介和《工作简报》报送情况
依托2017年9月上财“经济史学论坛”和2018年7月“上财经济史学Workshop”，分别以课题中的主要内容为主题召开了两场高水平的国际性学术研讨会，将研究的最新成果、思想、观点、方法、问题等向国内外学术同行分享，促进相关方面的互动和研究深入。
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学界动态栏目“经济学界大事（2017年3月）”报道了本项目的开题研讨会，介绍了本课题的主要内容和与会专家的评价、建议和期望。《中国经济史研究》微信公众号于2017年5月15日在“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介绍”栏目推送了本项目的简介，介绍了课题研究内容与分工、预期达成目标、研究计划安排和预期成果等内容；并在“经济史学人”栏目同步推送了项目首席专家燕红忠教授的个人简历。引起了经济史学界的极大反响。上海财经大学新闻网、上海财经大学经济学院网站也跟踪报道了本项目的立项、开题研讨会和其他工作会议。通过以上方式，提升了学术界对此项研究的了解和重视，推动相关研究的深化和发展，并推进基础研究向现实应用的及时转化。
本项目每年向全国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办公室提交2份《工作简报》和1份《年度检查表》，并抄报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办公室。目前分别于2017年3月、2017年10月和2018年1月提交《工作简报》3份，2017年12月提交《年度检查表》1份。
（六）研究中存在的主要问题、改进措施及研究心得
《近代中国金融市场发展与运行研究》课题组非常感谢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的立项和资助。在课题和重要平台支撑下，使我们可以整合国内外人力资源，整合擅长史学和经济学的研究人员、优势互补、进行联合攻关。在课题组的组建中，我们特别注重了研究人员的学术专长、科研素养和知识结构，吸收了国内外在中国金融史、金融理论、金融计量等相关领域中最优秀的一批学者组成课题组，通过不同学术背景、不同学术专长的研究人员之间的交流、学习和研讨，弥补了个体的相关不足。课题的立项和资助使我们对近代中国金融市场整体性的宏观研究以及专业化市场发育和运行研究成为可能，而且也对近代中国金融市场系统性研究实现了一定的突破。在研究视角和方法上推进史学和经济学的融合，同时沟通历史和现实的联系，作为经济学创新的源泉，本课题将努力为具有中国元素和中国特色的金融经济学的发展奠定基础，为中国特色经济学“话语体系”的创新做出应有的贡献。在数据和资料方面，我们也将努力实现突破，在历史量化和学科建设方面做出新的贡献。
在研究中存在的问题主要包括以下两个方面：一是课题组成员之间的信息沟融和研究协作仍需进一步改善。课题组主要成员大多集中在上海市的各研究机构，但也有部分成员来自于海外和全国各地，虽然来自于不同研究机构的成员增加了课题研究的信息、方法和资料优势，但也在一定程度上为课题组之间的研究协调特别是召开全体会议增加了一定的阻碍。拟改进的措施是增加协调助理，尽可能利用网络信息技术，并召开一定量的国际学术会议进行弥补。
二是部分日文、英文资料翻译进展缓慢，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课题中部分内容的研究进展。资料特别是日文调查资料的利用是本课题得以创新和深入推进的主要基础之一，但由于课题组主要成员日本武藏野学院大学的高宇教授，突发身体健康问题而无法继续工作，从而导致大量的日本资料的整理和翻译工作一度停滞。拟改进的措施是尽快在全国范围内聘用一两位熟悉日文语言和历史资料的学者参与到资料整理和翻译工作中来。
（七）其他需要说明的问题 ——拟增列《近代中国金融市场资料与数据汇编》作为新增最终成果
目前，学术界已经出版的有关近代中国货币史和金融史的资料汇编主要有以下几种：第一，由中国人民银行总行参事室金融史料组编撰的《中国近代货币史资料（第一辑）》收集了从1840年前后到1911年期间的关于货币制度、货币铸造和钞票发行等方面的大量珍贵档案文献。第二，由中国人民银行总行参事室编撰的《中华民国货币史资料（第一、二辑）》，按照不同的政府统治时期分为四编，收集了从1912年到1949年期间货币政策、货币制度、通货膨胀等方面的文献资料，选编的资料来源主要局限于档案文献，以及少量报刊和个人著作。第三，由第二历史档案馆编撰的《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三辑）金融》，共选辑档案资料495题，574件。内容只涵盖了北洋政府时期（1912年-1927年）的金融概况、铸币、国内重要银行与纸币、地方金融和币制等方面的档案资料。第四，《上海市档案馆藏近代中国金融变迁档案史料汇编》，由上海市档案馆和复旦大学中国金融史研究中心合作，吴景平和邢建榕主编，共出版12卷24册，内容丰富，但仅局限于上海市档案馆藏的金融档案史料。
自本课题立项和启动以来，课题组将资料的搜集整理范围拓展至中文、日文和英文范围，在海量的官方档案、民间账册、海关报告、碑刻资料、近代报刊资料（特别关注“北华捷报”、“字林西报”等英文报刊），以及日文调查资料和档案文件中甄别、提取关于金融市场的各类价格、信息、制度记录，并按照经济分析的要求建立了各类资料长编和数据表。
从内容上看，这些资料和数据包含了市场发展、市场运行和市场整合等多个方面，涵盖了近代中国各类专业金融市场诸如同业拆借市场、票据贴现市场、汇兑市场（申汇、标金、大条银等市场）、股票市场、债券市场、公债市场、保险市场等发展和形成过程、市场主体、市场结构和特点等众多主题的资料和数据。从数据来源上来看，包括中文档案及账册、碑刻等资料，日文档案和调查资料，英文档案和海关资料等。从时间上来看，不仅覆盖了整个民国时期，还延伸至清代以追溯近代中国金融市场发展的根源和思想源泉。从地区分布上来看，除了北京、天津、上海、广州和武汉等近代金融中心城市，还从整体上将近代中国金融市场资源划分为七个区域，分别为东北、长三角、华南、华北、西南、西北和华中区域。从形式上来看，课题组既整理了传统的文献史料、档案资料，又建立了可供历史量化使用的各类数据表。
因此，与前述几套资料汇编相比，目前课题组收集的资料和数据不仅在内容上更丰富，时间上更加完整，数据来源上更加多元，地区分布上更加全面，在形式上也更加丰富。一方面，根据课题组成员的讨论和评估，最终成果专著《近代中国金融市场发展与运行研究》中能够使用和展示的已经收集整理的资料和数据规模大概为50%左右，而且两者的呈现方式不同，专著研究中引用和使用的数据并不能替代原始资料的出版价值。并且，目前部分资料和内容还需要进一步开展收集和整理工作，如果待书稿完成后再对重要资料和数据成果进行重新整理、公布和出版，不仅在时间上会大大延期；而且如果进行二次资料收集和整理，也将耗费更多的人力、物力，在效率上也很不合算。另一方面，由于这些资料和数据在很大程度上都是最新发现和利用，对于相关研究者而言弥足珍贵。国内外相关学者也屡次表示，希望我们能够尽快公开出版这些珍贵的史料和数据，挖掘其中的价值，推动相关研究的深入。因此，课题组计划增列《近代中国金融市场资料与数据汇编》为新的最终成果，主要分为货币市场、资本市场和债券市场三个板块，收录整理资料长编和数据汇编两类资料形式，预计篇幅为80万字左右。
总之，目前课题组已经发掘了一批珍贵的资料和数据，专题研究和将来的专著书稿中都不能全面展示和充分利用这些资料和数据。与已有的文献资料相比，《近代中国金融市场资料与数据汇编》内容更为丰富、涵盖时段更长，区域分布和来源更为广泛。除了文献资料外，还专门整理了各类重要金融要素的数据表。该《汇编》出版后必将产生强烈的外部性，进一步推动近代中国金融史系统研究的深入，并促进量化史学研究的进展，为经济史学科的发展提供资料和数据支撑。特别期望能够得到全国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办公室领导的支持和滚动经费资助，以便开展后继研究工作。
二、研究成果情况
（一）代表性成果简介
到目前为制，课题组已经发表阶段性成果论文21篇，包括2篇国际学科顶级期刊论文，5篇国内权威期刊论文和14篇中文核心期刊论文。其中，有2篇重要论文被人大复印报刊资料全文转载。
以下分别列举主要代表性成果的简介：
1、杜恂诚：《二十世纪前期白银汇率的两次异常震荡及对中国经济的影响》，《历史研究》2018年第3期。
19世纪以来,随着越来越多国家采用金本位货币制度,自70年代起,金贵银贱呈现为一种长期的变动趋势。近代中国是一个以银铜为金属货币的国家,白银汇率曾出现过两次异常震荡,一次出现在1919-1921年间,一次出现在1930-1935年间。这两次白银汇率震荡是西方国家向外转嫁危机的结果,对中国经济造成深重的负面影响。在这两次危机中,中国经济遭受的损失是环环相扣的和整体性的。面对白银汇率引发的危机, 中国完全处于被动的弱势地位,缺乏及时应对和化解危机的财政货币手段及经济政策措施。文章系统发掘了资料价值颇高的《钱业月报》、《北华捷报》(The North China Herald)等报刊及书籍资料, 首次分析了1919—1921年间白银汇率异常震荡的负面影响,以及白银汇率的变化与世界各国白银供需及各国政府财政金融政策之间的关联。
2、David Jacks, Se Yan and Liuyan Zhao, "Silver points, silver flows, and the measure of Chinese financial integration",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Economics, Vol.108, September 2017, 377-387.
文章以定量方法分析了清末民国时期银本位制度下，上海与国际金融市场之间的整合程度。研究发现银点套利机制保证了银本位下中国外汇市场的有效性，尽管绝大多数时期上海汇率与平价并不相等，仍然可以认为上海与国际金融市场是高度整合的，与欧美金融市场整合程度相比，尽管有所不及，相差也并不悬殊。该文弥补了中国历史上金融市场整合研究的薄弱之处，通过定量研究近代中国与国际金融市场的整合，可以更深刻认识当时中国与国际经济的一体化程度，也是对当代金融学领域极具影响力的有效市场理论的检验。
3、燕红忠、高宇：《晚清时期的豆品期货市场——以东北辽河流域为中心》，《近代史研究》2017年第3期。该文被人大复印报刊资料《中国近代史》2017年09期全文转载。
该文基于19 世纪末20 世纪初日本在东北地区的各类调查资料，以当时东北最繁荣的豆货交易区——辽河流域为中心，对前交易所时代( 即以茶馆和公议会为交易平台的场外交易时期) ，中国传统豆品期货交易市场的自我孕育、产生与发展过程，期货市场的发育水平、市场层次，期货市场对豆货贸易的价格形成、分散风险和资金融通的作用，以及期货合约种类、内容和特点，市场交易方式、交易工具以及信用机制等进行系统考察。文章认为，原有的期粮期钱交易，在相对封闭的条件下，形成了高效率的集散市场体制。尤其是在价格形成与金融信用分配方面，在原有的相对封闭市场环境下都发展到与近代交易所体制极为接近的水平。在市场效率和作用方面甚至超过了日本的商品交易所。文章首次系统地梳理和分析了晚清时期的豆品期货市场的形成与发展过程，推动了商品期货交易的研究进程。
4、Liuyan Zhao, "Stock returns under hyperinflation: Evidence from China 1945-48", China Economic Review, Vol.45, September 2017, 155–167.
文章考察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中国恶性通货膨胀时期股票收益与通货膨胀的短期关系。恶性通货膨胀可近似看作是纯粹的货币现象，使用恶性通货膨胀时期的数据，研究者可以尽量避开实际经济变量对股票收益的影响。经验证据表明，股票收益与事后实现的通货膨胀和事前预期的通货膨胀本质上都是正相关的。股票能够几乎完全对冲预期通货膨胀风险，也能部分程度上对冲未预期通货膨胀风险。中国恶性通货膨胀时期的经历支持了费雪效应假说，这一时期股票是一种不错的保值品种。该结论有助于重新认识“股票收益—通货膨胀之谜”。
5、王昉、韩丽娟：《20世纪20-40年代中国农村合作金融中的信用管理思想》，《中国经济史研究》2017年第4期。该文被人大复印报刊资料《经济史》2017年05期全文转载。
文章透过信用管理思想的发展演变，观察和思考信用体系对于合作金融在近代中国由兴至衰的内在影响。20 世纪20-40 年代中国农村合作金融的信用基础呈现出由农民个人信用向农信社信用的演进路径，信用管理体现了由软性的道德约束到尝试建立硬性制度约束的转变。然而，私营银行自下而上的农民信用培养和合作金库自上而下的农信社信用管理都未能有效提升农民信用，充实合作金融基础。该文对民国时期构建农村合作金融体系的探索和实践，为进一步深化农村金融改革，加快农业现代化和农村城镇化建设提供了有益的启示。
6、燕红忠、高宇：《清末时期的过炉银危机与制度调整》，《中国经济史研究》2017年第2期。
营口“过炉银”这一货币制度大体形成于19世纪七八十年代，并在世纪末之前维持了稳定运行。由于营口是晚清时期东北贸易的主要港口，因此过炉银也成为当时东北的主要贸易货币，它不仅很好地适应了东北地区季节性极强的贸易特点，也为以营口港为核心的东北贸易提供了良好的货币市场基础。但进入20世纪，随着日俄军事和金融势力的侵入,以及官方的介入和干预，东北经济和贸易遭受了一系列外部冲击和商业危机，营口过炉银在应对外部冲击和信用危机的过程中,经历了从过炉现银制度、“卯色”交易到支票转账制度;从中断决算、不完全决算到公定价决算、“卯色”决算；从宝银、小洋、上海汇水到各种纸币的定价。过炉银的经营也从完全依附于商业贸易的商号，逐渐转变为具有近代商业银行性质的金融机构。清末时期，既是过炉银危机频发和发展的转折时期，也是其制度设计最为复杂，运行机能和市场覆盖范围最为兴盛的一个历史时期。文章深入研究了1900年至1913年期间过炉银制度动荡、改革与兴盛的过程，弥补了以往银炉和过炉银制度研究的不足，为区域性货币的讨论提供了新的视角。
7、燕红忠：《外国金融资本与地方金融势力的兴起——以奉天官银号的设立为中心》，《中国经济史研究》2018年第3期。
文章通过挖掘日本大藏省和外务省的记录和调查资料，围绕日本合资银行策略和奉天官银号的设立和发展过程，对日俄战争后中日之间关于东北货币发行权的争夺进行考察，并探讨东北地方货币体系的变化及影响。日俄战争后，日本金融资本进入我国东北，试图掌控东北地区的货币发行权。面对日本的金融入侵，盛京将军赵尔巽出资设立奉天官银号，铸造和发行小洋为主的金属铸币和小洋票，从而引发中日双方围绕东北货币发行权的较量。日本通过合资银行提案和横滨正金银行的竞争对官银号的设立和发展进行了一系列干预，东北地方政府则与日本殖民势力进行了持续斗争。因此，近代东北地区最重要的金融机构——东三省官银号的设立和最初发展过程，也是日本金融资本、东北地方政府和民间商业行会之间对货币发行权的争夺和博弈过程，并对清末和民国时期东北地方金融体系的发展产生了深远影响，为日后军阀割据提供了经济基础。该文对日本大藏省和外务省的记录和调查资料的发掘极大地补充和完善了有关晚清时期东北地区货币制度的史料文献，推动了东北地区货币体系研究的深入。
8、Hongzhong Yan, Zhijian Qiao, Chen Xu，“A Multi-Layer System and Its Features: Reconceptualizing the Monetary Regime of Late Qing and Modern China”，Frontiers of Economics in China， 2018,13(3)。
文章旨在对近代中国的货币制度进行再解释，认为以“分层化”的货币体系代替以往学者使用的本位概念，将更有利于认清中国近代货币制度的全貌。这是由于中国近代的货币行用呈现出分层化的特征，来自外部的白银和产于内部的铜钱构成的货币体系满足了上下两个层次的不同需求，金银比价和银钱比价的波动同时影响着中国的经济运行。文章立足于实证视角，通过数量分析方法测量各层次市场之间的传递速度和机制，进而反映分层化的货币体系的运行机制，以及货币传导的经济效应和对人民生活的影响。表明这种货币体系在中国近代有一定的合理性和有效性，在很大程度上保证了近代中国经济的稳定。该文首次运用数量分析方法实证了近代中国的“分层化”货币体系，推进了中国货币制度的研究。
9、陈文慧、燕红忠：《清代的发商生息及其影响——基于土默特清代历史档案的区域分析》，《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2018年第2期。
清代中后期，发商生息成为地方政府运营生息银两制的主要方式，但由于地方性史料阙如，相关研究还比较匮乏。文章利用土默特左旗清代历史档案，探讨了地方政府的发商生息对当地商贸的影响及其相关问题。地方政府的发商生息以地方商贸经济的繁荣为前提。在地方政府发商生息中，存在着商人承领本银、申解利银两方面的流程，这种流程规定体现出对地方商人的不利影响；从归本期限的角度看，地方政府发商生息虽有“生息”之名，而行“分割利润”之实，形成商人沉重的负担。就生息利银的支出用途而言，发商生息则对地方商业贸易的治安环境、商路维护、市场秩序等方面有积极作用。
10、燕红忠：《财政转变、金融发展与经济转型——兼论中西方长期金融发展中的“分流”与“合流”》，《浙江社会科学》2017年第12期。
文章通过对财政转变与金融革命关系的分析，表明对税收权力的限制和公共信用不仅是金融革命的关键所在，也是现代金融发育成长的基础和保障。近代以来各国的历史经验表明，经济现代化必然伴随着金融的加速发展，而各国的政府行为、金融条件及发展路径将直接影响其经济发展进程，也是中西方金融“分流”的基本原因。英国和法国在工业革命前就已经进行了长期的金融孕育，美国和西欧各国的现代金融发展或者与工业化同步或者略早于工业化启动，并随着工业化进程构建起现代金融体系。战后的新兴市场经济国家一般都遵循金融发展的"需求导向"，即实际经济部门大多都优先于金融中介启动和发展。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金融深度、金融系统的规模不仅很好地满足了经济增长的需求，而且已经逐渐与主要发达资本国家、新兴市场国家趋同，但在金融结构方面仍有待于进一步优化。该文关于金融体系改革和发展的讨论为当前中国经济转型和现代化不断深入提供了有益的启示。
11、许晨、燕红忠：《近代中国的二元货币与二元经济研究》，《浙江社会科学》2018年第8期。
本文从近代中国的二元经济结构入手，重点从货币金融层面探讨了为何中国近代没有迅速实现工业化和城市化。文章认为中国近代货币制度所呈现出的分层化的特征，在很大程度上恰好与现代经济和传统经济的分割相对应。进而从二元经济理论和实证视角，分析了各层次市场之间的传递机制，反映了分层化的货币体系与二元经济结构之间的关系，以及货币传导的经济效应和对人民生活水平的影响。研究表明，近代中国的二元货币体系根植于二元经济结构，又与其相互融合、固化形成了一个稳定的均衡，这是造成近代二元经济结构长期维持的一个重要原因。文章为近代中国货币制度的研究开辟了新的视角。
12-15、《贵州社会科学》2017年第8期发表了“近代中国金融市场发展与运行研究”专题的4篇系列文章，分别是：（1）燕红忠、许晨：《西义顺破产案与过炉银制度的衰落》；（2）王大中、张跃：《20世纪20-30年代上海钱庄放款风险规避研究》；（3）兰日旭、周莹：《中国近代公债整理探析》；（4）王万光、刘俊：《战时日本军票的发行、流通及其影响》。
专题选刊的四篇论文从不同侧面对近代金融市场和制度背景进行了探讨，为相关问题进一步的深入研究奠定了基础。《西义顺破产案与过炉银制度的衰落》一文以民间发行货币“过炉银”为案例，围绕西义顺银炉的破产，探讨了近代时期以行会主导发行的民间货币在官方干预和市场竞争背景下的衰落过程。《20 世纪20—30 年代上海钱庄放款风险规避研究》分析了上海钱庄的信用特点、同业组织钱业公会的作用，以及钱庄的自我风险管理，反映了近代中国本土金融机构的关系型放贷网络和风险规避的特点。《中国近代公债整理探析》一文围绕民国时期的三次公债整理，通过对政府与市场、政府和银行家之间的博弈分析，探讨了近代宏观经济治理模式的转变，为近代公债市场的研究奠定了一定的基础。《战时日本军票的发行、流通及其影响》一文则从货币战争的视角，探讨了抗日战争时期日本在华军票的发行和市场流通，反映了战时货币市场的竞争、对抗特点，以及对中日双方和中国民众的影响。
16、缪德刚：《民国时期农村土地金融：思想、运作与绩效——基于中国农民银行土地金融业务的研究（1941-1948）》，《贵州社会科学》2018年第3期。
20 世纪30 年代，在农村经济危机的社会背景下，一批学者倡导办理土地金融业务，并对国外土地金融制度和土地金融业务在中国的实施方案进行了讨论。在国民政府的批准下，1941 年中国农民银行开始办理农村土地金融业务。尽管土地金融业务符合当时农村经济发展的需求，但其实施绩效并不理想。从近代文献与档案材料来看，制约中国农民银行土地金融业务充分开展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包括制度本身的缺陷、土地政策和农村地权状况、宏观经济状况等，这些因素严重降低了土地金融业务的实施绩效。文章在前人的基础上将档案材料与文献资料结合，将土地金融思想与土地金融制度联系起来，深化了对近代中国土地金融问题的研究。
17、朱荫贵：《论近代中国股份制企业中的传统因素》，《贵州社会科学》2018年第6期。
近代中国股份制企业诞生时，在其经营管理方式中吸收和承继了延续几千年的中国商业传统。“官力”独大、儒家传统和“身股”发展出来的职工股东化等方式，形成了中国近代股份制企业自身的重要特点。因此，传统因素并非仅仅是单一的积极或消极的代名词，既有与现代经济因素难以相容的部分，也有许多符合民族特点而又历经时间检验行之有效的习惯和制度。该文首次就近代中国股份制企业在经营管理方面的传统因素进行分析，鉴别和避免传统因素中消极的部份，吸收和继承其积极、有效的内容，有利于减少制度创新所带来的社会阻力和交易成本。
18、贺水金：《论1937-1949年通货膨胀对中国商业银行的影响》，《社会科学》2017年第9期。
通货膨胀不仅具有社会财富再分配的功能，对于经营货币资产的银行也有资源再配置的作用。1937-1949年的通货膨胀，不仅使中国的存款日益向国家银行集中；更使一流商业银行的存放款能力大幅度萎缩，资金运用捉襟见肘，金融中介、配置资源功能尽失，商业银行沦为“工商业的总账房”。为了使银行资产不被通货膨胀所无情吞噬，很多商业银行被迫转向保值经营，抗战时期保值经营的主要方式是买卖外汇、投资房地产和创办附属企业；战后保值经营范围更广，既有一定时期政策允许的黄金、外汇、股票、外国债券等买卖，也有打政策擦边球的各类投资兼投机活动。12年的通货膨胀，使商业银行对中国近代金融、经济的影响力日趋势微，最后至无足轻重的地步。文章对1937-1949年通货膨胀影响的讨论有利于中国货币市场发展的深入研究。
19、兰日旭：《中国近代金融风潮防范——以政府治理为中心》，《安徽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8年第1期。
中国近代发生了28次较大规模的金融风潮。在这些风潮的防范和治理中，历届政府经历了一个由盲目放任到自觉干预、防范和补救的认知过程。风潮爆发前的事前防范，政府主动制定的预防措施极少；事中治理，历届政府多能从自身利益和风潮危害程度等入手加以有效干预，在提供流动性资金、挽救金融组织等方面起到化解市场失灵的效果；事后补救，政府对危机造成的危害所推行的制度化措施存在一定的滞后性，但其措施确实能够为后续的社会经济发展、金融行为规范等起到明显的防范效果。文章以政府治理为中心系统分析和梳理中国近代历届政府在金融风潮中的事前防范、事中治理与事后补救措施，总结了金融风潮治理中的政府作用，给国家降低金融风险、维持金融稳定以有益的启示。
20、朱荫贵：《试论近代中国民间资本中合伙制企业生命力强大的原因》，《东南学术》2018年第3期。
近代中国是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过渡的时期，机器工业以及资本股份制组织形式的出现和发展成为其最为明显的外在标志。在这种发展潮流中，传统中国社会中存在的资本合伙制企业不仅依然在近代中国长期存在，而且在某些行业和领域中还表现出强大的的生命力。其在经营中具有的灵活多样，容易退出和能够快速直接解决纠纷的机制，成本轻、规模小、熟人合伙和“船小容易调头”的特点，以及对责任、权利、义务等以制度规定下来的做法，都是这种经济制度得以长期存在，在部分行业中还能够长期占据优势地位的原因。该文认为近代合伙制企业之所以生命力顽强的原因在于长期中国商事习惯的熏陶和西方企业制度的影响，为发展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经济提供了借鉴。
21、王大中、张跃：《商业网络、信贷约束和低质量陷阱——从茶栈放款制度看近代上海茶叶贸易》，《史林》2017年第4期。
凭借商业网络、专业知识等优势，上海茶栈设计了适合近代中国商业习惯的放款制度，使金融业最大程度地参与到对外贸易中，并最大限度地降低了放款风险。但茶栈放款也引致一系列负面影响，茶叶质量低劣程度加剧是其中之一。为攫取利益和规避风险，茶栈强制性要求借款者保证最低数量的茶叶供给，在此信贷约束下，制茶号利用一切机会进行低劣产制，以保证数量供给和实现成本转移，导致茶农的获利空间被极大挤压，致使他们粗放生产，形成恶性循环。同时，既有金融的内在缺陷、茶栈与制茶号之间难以构建长期业务关系和外部性选择等因素，引致了更深层次的信贷约束，使制茶号得不到用于改进茶叶质量所需的长期贷款，抑制了茶叶质量改进，严重影响了中国茶叶的国际竞争力。文章为近代中国资本市场的运行机制研究提供了一个新视角。
三、下一步研究计划
1. 最终成果《近代中国金融市场发展与运行研究》及阶段性成果研究计划
2018年7月-2019年12月，课题组成员根据前期收集整理的资料、各自分工和任务开展书稿撰写工作，并继续赴国内外图书馆、档案馆收集补充相关资料。初稿完成后提交给所属子课题负责人，并在核心期刊以上刊物发表阶段性核心论文10篇左右。
2020年1月-2020年6月，召开统稿会，各子课题之间和子课题内部就内容重复、内容遗漏、相互衔接、整体结构等问题进行讨论交流。各子课题成员根据会议意见进行初稿的删减、添加和修改，并提交定稿给首席专家。同时在核心期刊以上刊物发表阶段性核心论文4篇。
2020年7月-2020年12月，邀请学界专家对书稿进行评审，就书稿的内容和结构等问题征求专家意见。并召开课题组全体工作会议，针对专家的意见和建议修改书稿，并提交首席专家。同时在核心期刊以上刊物发表阶段性核心论文4篇。
2021年1月-2021年12月，修订完成最终成果《近代中国金融市场发展与运行研究》书稿的定稿。书稿分上下两册，字数75-90万字，各子课题的篇幅为15-18万字，导论和结论部分共3-4万字。同时在核心期刊以上刊物发表论文4篇。
课题后续研究的主要内容、任务分工与所需时间
资料与数据名称 主要参与人员 主要内容 资料来源 时间（月）
一、债券市场 公司债券 兰日旭、周莹 近代中国债券价格、债券收益率等资料与数据表 《银行周报》、《申报》、《中央银行月报》等民国时期报刊。 12
政府公债 申良平、周莹 近代中国公债种类、数量、公债价格和收益率等资料与数据表 上海市档案馆馆藏《中国公债史资料》等档案；日本国会图书馆、外务省外交史料馆馆藏《东亚经济新报》等资料和台湾国史馆、中研院馆藏档案等。 24
生息银两借贷 谢萍萍、陈文慧 生息银两的数量、利息、生息年限、生息方式、用途等资料与数据表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馆藏档案和《清实录》等资料。 12
二、货币市场 白银汇率 杜恂诚 1862-1920年中国白银汇率、中国白银流出量；1926-1937年英美两国银价等资料与数据表 上海市图书馆、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钱业月报》、《北华捷报》（The North China Herald）等报刊及档案。 12
内汇市场（含申汇市场） 李裕威、王万光 汇兑银两、收汇对象、汇兑方式、汇水、利息行市等资料与数据表 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研究所馆藏《山西票号书信资料》；日本国会图书馆、外务省外交史料馆馆藏档案、调查资料等。 18
外汇市场 贺水金 1866-1933年中国外汇月度数据表及相关资料 上海市图书馆、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钱业月报》、《北华捷报》（The North China Herald）等报刊及档案。 12
标金市场 贺水金、魏忠 1894-1935年上海标金市场每日收盘价格、交易量等资料与数据表 上海市档案馆、上海图书馆馆藏《大陆银行档案》、《上海商业储蓄银行档案》、《金城银行史料》等档案。 12
同业拆借市场 赵婧 拆借利率、年限、数额、还款方式等资料与数据表 上海市档案馆、上海市图书馆馆藏《钱业月报》、《银行周报》、《申报》、《中央银行月报》等民国时期报刊资料。 18
票据贴现市场 杜恂诚 近代中国票据贴现的组织形式、运作方式、贴票利息和贴票数额等 上海市档案馆、上海市图书馆馆藏《钱业月报》、《银行周报》、《申报》、《中央银行月报》等民国时期报刊资料。 18
区域性货币市场 燕红忠、王昉 营口“过炉银”资料与数据表 日本国立公文书馆、东京大学图书馆、日本国会图书馆和辽宁省档案馆等馆藏各类档案、调查资料。 12
乔志健 归化的拨兑制度资料与数据表 地方通志、县志、民间碑刻等资料和内蒙古土默特左旗档案馆馆藏旅商类、财政类档案等。 12
刘成虎 汉口洋例银、天津行化银资料与数据表 天津市档案馆、湖北省档案馆馆藏档案资料；东京大学图书馆、日本国会图书馆等馆藏调查资料；各地县志、通志等。 18
许晨、张跃 其他区域性货币资料与数据表 宁波、福州等各地地方档案馆馆藏史料档案以及地坊通志、民间碑刻；东京大学图书馆、日本国会图书馆等馆藏调查资料。 18
三、资本市场 豆类期货贸易 燕红忠 近代东北地区大豆价格、出口数量、交易方式、钱粮行数量与分布等资料 东京大学图书馆、防卫省防卫研究所等馆藏各类档案和调查资料。 6
证券交易所 朱荫贵 证券交易所数量与分布、股票种类、股票价格和股票收益率等资料与数据表 上海市档案馆馆藏《证券周报》《证券日报》等报刊资料、日本国会图书馆、外务省外交史料馆馆藏《东亚经济新报》等资料和台湾国史馆、中研院馆藏档案等。 12
商品交易所 燕红忠、王万光 上海、大连等主要商品交易所的机构设置，交易方式、现货期货交易数量、价格等资料与数据表 日本国立公文书馆、东京大学图书馆、日本国会图书馆等馆藏档案和调查资料；上海市档案馆馆藏《上海市证券物品交易所》和《中外商业金融汇报》等文献与报刊资料。 18
钱庄、银行的储蓄和放款 赵婧 钱庄和银行放款数量、银行钱庄放款比例等资料与数据表 上海市档案馆馆藏《钱业月报》、《字林西报》报刊资料和各大公司账簿等档案资料。 12
银行业资产负债 申良平 1897-1937年300多家银行资产负债表、损益表等资料与数据表 上海图书馆和上海市档案馆馆藏的《银行年鉴》、《金融年鉴》、《银行周报》等报刊资料。 12
企业吸收储蓄及民间融资 张跃、朱荫贵 近代中国吸收储蓄企业数量、种类、吸储方式、利率等资料与数据表 上海市档案馆、上海市图书馆馆藏《钱业月报》、《银行周报》、《申报》、《中央银行月报》等民国时期报刊资料。 12
2.新增成果《近代中国金融市场资料与数据汇编》研究计划
2018年7月-2018年12月，召开资料与数据汇编统筹会议，对课题组成员已收集的资料和各类数据表进行沟通，就目前遇到的问题和难点展开讨论。在此基础上，确定课题组成员的分工和任务。
2019年1月-2019年12月， 补充收集整理、翻译相关资料，按照正式出版的标准和要求，完成生息银两借贷，金融市场结构，同业拆借市场、标金市场、申汇市场；股票、债券的价格与收益率，外汇市场的汇率、内汇市场的兑换率、主要地区的利率等资料长编和各类数据表。
2020年1月-2020年6月，课题组成员将各专题资料长编和数据表提交给各子课题负责人，同时召开统稿会。各子课题之间和子课题内部就内容重复、内容遗漏、整体结构等问题进行协商讨论，并根据讨论结果对资料长编和数据表进行调整。
2020年7月-2020年12月，各子课题负责人汇总提交各部分资料长编和数据汇编，并召开课题组全体会议，邀请学界专家就资料与数据汇编的初稿征求意见和建议。根据专家的意见和建议修改资料与数据汇编的初稿，查缺补漏，将修改后的汇编初稿提交给首席专家。
2021年1月-2021年12月，由首席专家及研究助手修订完成《近代中国金融市场资料与数据汇编》的定稿工作，《汇编》主要分为货币市场、资本市场和债券市场三个板块，包括资料长编和数据汇编两类资料形式，总篇幅预计为80万字左右。
《汇编》整理的主要内容、任务分工与进度计划
资料与数据名称 主要参与人员 主要内容 资料来源 时间（月）
一、债券市场 公司债券 兰日旭、周莹 近代中国债券价格、债券收益率等资料与数据表 《银行周报》、《申报》、《中央银行月报》等民国时期报刊。 12
政府公债 申良平、周莹 近代中国公债种类、数量、公债价格和收益率等资料与数据表 上海市档案馆馆藏《中国公债史资料》等档案；日本国会图书馆、外务省外交史料馆馆藏《东亚经济新报》等资料和台湾国史馆、中研院馆藏档案等。 24
生息银两借贷 谢萍萍、陈文慧 生息银两的数量、利息、生息年限、生息方式、用途等资料与数据表 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馆藏档案和《清实录》等资料。 12
二、货币市场 白银汇率 杜恂诚 1862-1920年中国白银汇率、中国白银流出量；1926-1937年英美两国银价等资料与数据表 上海市图书馆、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钱业月报》、《北华捷报》（The North China Herald）等报刊及档案。 12
内汇市场（含申汇市场） 李裕威、王万光 汇兑银两、收汇对象、汇兑方式、汇水、利息行市等资料与数据表 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研究所馆藏《山西票号书信资料》；日本国会图书馆、外务省外交史料馆馆藏档案、调查资料等。 18
外汇市场 贺水金 1866-1933年中国外汇月度数据表及相关资料 上海市图书馆、第二历史档案馆馆藏《钱业月报》、《北华捷报》（The North China Herald）等报刊及档案。 12
标金市场 贺水金、魏忠 1894-1935年上海标金市场每日收盘价格、交易量等资料与数据表 上海市档案馆、上海图书馆馆藏《大陆银行档案》、《上海商业储蓄银行档案》、《金城银行史料》等档案。 12
同业拆借市场 赵婧 拆借利率、年限、数额、还款方式等资料与数据表 上海市档案馆、上海市图书馆馆藏《钱业月报》、《银行周报》、《申报》、《中央银行月报》等民国时期报刊资料。 18
票据贴现市场 杜恂诚 近代中国票据贴现的组织形式、运作方式、贴票利息和贴票数额等 上海市档案馆、上海市图书馆馆藏《钱业月报》、《银行周报》、《申报》、《中央银行月报》等民国时期报刊资料。 18
区域性货币市场 燕红忠、王昉 营口“过炉银”资料与数据表 日本国立公文书馆、东京大学图书馆、日本国会图书馆和辽宁省档案馆等馆藏各类档案、调查资料。 12
乔志健 归化的拨兑制度资料与数据表 地方通志、县志、民间碑刻等资料和内蒙古土默特左旗档案馆馆藏旅商类、财政类档案等。 12
刘成虎 汉口洋例银、天津行化银资料与数据表 天津市档案馆、湖北省档案馆馆藏档案资料；东京大学图书馆、日本国会图书馆等馆藏调查资料；各地县志、通志等。 18
许晨、张跃 其他区域性货币资料与数据表 宁波、福州等各地地方档案馆馆藏史料档案以及地坊通志、民间碑刻；东京大学图书馆、日本国会图书馆等馆藏调查资料。 18
三、资本市场 豆类期货贸易 燕红忠 近代东北地区大豆价格、出口数量、交易方式、钱粮行数量与分布等资料 东京大学图书馆、防卫省防卫研究所等馆藏各类档案和调查资料。 6
证券交易所 朱荫贵 证券交易所数量与分布、股票种类、股票价格和股票收益率等资料与数据表 上海市档案馆馆藏《证券周报》《证券日报》等报刊资料、日本国会图书馆、外务省外交史料馆馆藏《东亚经济新报》等资料和台湾国史馆、中研院馆藏档案等。 12
商品交易所 燕红忠、王万光 上海、大连等主要商品交易所的机构设置，交易方式、现货期货交易数量、价格等资料与数据表 日本国立公文书馆、东京大学图书馆、日本国会图书馆等馆藏档案和调查资料；上海市档案馆馆藏《上海市证券物品交易所》和《中外商业金融汇报》等文献与报刊资料。 18
钱庄、银行的储蓄和放款 赵婧 钱庄和银行放款数量、银行钱庄放款比例等资料与数据表 上海市档案馆馆藏《钱业月报》、《字林西报》报刊资料和各大公司账簿等档案资料。 12
银行业资产负债 申良平 1897-1937年300多家银行资产负债表、损益表等资料与数据表 上海图书馆和上海市档案馆馆藏的《银行年鉴》、《金融年鉴》、《银行周报》等报刊资料。 12
企业吸收储蓄及民间融资 张跃、朱荫贵 近代中国吸收储蓄企业数量、种类、吸储方式、利率等资料与数据表 上海市档案馆、上海市图书馆馆藏《钱业月报》、《银行周报》、《申报》、《中央银行月报》等民国时期报刊资料。 12
（课题组供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