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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研究進展情況
（一）研究計劃總體執行情況及各子課題進展情況。
五個子課題分頭並進，部分子課題已經完成寫作。
1.子課題1《IFDI 和OFDI發展的國際比較：特征事實與分析范式》。
我們已經基於世界銀行WDI數據庫等，收集整理好全球所有國家IFDI和OFDI流量和存量年度數據，以及相關控制變量，編寫了全球FDI中心指數，完成論文寫作2篇，並對英國、荷蘭、德國、日本、加拿大等國IFDI和OFDI發展及其政策做了系統梳理歸納。其中，CSSCI期刊《世界經濟研究》發表論文《FDI雙向流動和淨流動影響因素研究——基於全球58個經濟體的實証分析》1篇﹔論文《經濟復雜度與雙向直接投資發展》在《經濟學季刊》外審。
2.子課題2《企業全球化經營引致的中國IFDI和OFDI互動發展：價值鏈嵌入與要素稟賦轉換》。
我們已經收集整理中國工業企業數據庫、中國海關進出口企業數據庫、中國境外投資企業(機構)名錄、世界投入產出表數據庫(WIOD)並基本上完成數據匹配，完成的論文《全球價值鏈嵌入位置與中國企業的對外直接投資》已經投稿《數量經濟技術經濟研究》期刊，正在審稿。
3.子課題3《金融效率缺失引致的中國IFDI和OFDI互動發展：融資偏見、央行資產膨脹與匯率剛性》。
我們已經收集整理中國匯率數據、人民幣利率數據、中國存款准備金法定比率數據等，完成論文寫作2篇。其中，《中國IFDI促進OFDI發展的金融作用》已經投稿《財貿經濟》期刊，正在審稿﹔已經完成數據分析和初稿寫作論文《基於匯率、利率市場化指標的我國 FDI 動因研究》、《金融效率差異與中國雙向直接投資發展》2篇。
4.子課題4《投資環境變動引致的中國IFDI和OFDI互動發展：國別約束與全球經濟治理滯后》。
我們已經收集整理中國國家層面外資政策資料、省級層面外資政策資料，以及中國簽訂的與國際直接投資有關的國際投資協定等。我們分析了最低工資安排對中國企業OFDI發展的影響，論文《Minimum Wage and Outward FDI from China》發表於發展經濟學國際頂級期刊Journal of Development Economics2018年第1期﹔論文《國際直接投資從單向流入到雙向發展的中國經驗——基於外資產業政策視角》已經投稿《管理世界》期刊，正在審稿。《所得稅政策內外資並軌與中國OFDI發展結構變動》論文已經完成數據分析和初稿寫作，考慮投稿《Journal of Comparative Economics》。
5.子課題5《中國IFDI和OFDI互動發展對中國經濟和全球經濟的影響和政策涵義》。
我們已經完成中國與全球重要經濟體IFDI和OFDI流量和存量數據，正在進行中國IFDI和OFDI同時發展的世界貿易效應、產業全球集聚效應、貿易沖突效應、技術進步效應等研究。發表論文3篇，包括《全球FDI集聚化：客觀趨勢、治理及中國政策效應》（發表於《上海經濟研究》2018年第3期）、《特朗普減稅政策面臨四大“均衡約束”》（發表於《財經科學》2018年第4期）、《當前我國國際收支形勢分析及未來展望》（發表於《紅旗文稿》2018年第9期）、《“外資撤退說”純屬無稽之談》（發表於《人民論壇》2017年6月（上）總第559期）。
我們正著手研究政府政策與市場價格調節對FDI發展影響的理論機制，試圖構建有政府參與的經濟發展理論范式。我們認為，市場看不見手調節的斯密經濟是經濟運行模式一端，另一端是政府看不見手的政策調節﹔技術進步和人類文明進步要求經濟發展模式有效地吸取政府管理與市場調節兩者的長處。
（二）調查研究及學術交流情況
第一，揚州、蘇州、寧波等地實地調研。2017年1月4日、2017年8月28-29日、2014年10月17日，課題組先后實地調研了9家企業。其中，同時有IFDI和OFDI的企業1家（寧波耀泰電器有限公司），中國對外直接投資OFDI企業2家（江蘇金世緣乳膠制品有限公司、揚州嶸泰工業發展有限公司）、外商直接投資IFDI企業3家（日清紡大陸精密機械（揚州）有限公司、勝賽思精密壓鑄（揚州）有限公司、富港電子（昆山）有限公司），從事給外資代加工或做出口貿易企業2家（寧波新佳侶國際貿易有限公司、余姚中泰塑料制品有限公司），面向國內市場的制造業企業1家（寧波新藝電器公司）。2017年8月28日，課題組訪談調研了江蘇省揚州市江都區商業局。
我們已經就調研資料整理了調研報告。實地調研幫助課題研究掌握了一手資料，對理解中國IFDI變動、中國企業OFDI發展，以及政策因素對中國IFDI和OFDI發展影響提供了鮮活的証據，有助於課題組調整研究思路，完善研究方法，明確需要解決的重點難點問題。比如，江蘇金世緣乳膠制品有限公司在泰國乳制品生產邊角料進口內地時被揚州海關當做洋垃圾處理，顯示海關相關措施沒有有效銜接企業OFDI發展需要﹔寧波耀泰公司從引進台灣資本到產品出口、再到境外設立銷售和研發機構，逐漸發展成為IFDI和OFDI企業，成為中國雙向直接投資發展典型。通過調研我們了解到外資企業在中國國內搬遷的影響因素，以及中國企業在境外OFDI的經營難點。
第二，文獻資料收集整理。課題組根據子課題研究內容在2017年12月基於課題設計時的文獻基礎補充完善了2017年中國IFDI和OFDI發展的最新文獻，2018年7月補充了2018年最新文獻，並隨著研究推進不斷發現新的重要文獻。課題組文獻補充包括：（1）人口老齡化與雙向FDI發展文獻﹔（2）2008年中國內外資所得稅並軌與中國OFDI發展文獻﹔（3）經濟復雜度與雙向直接投資發展文獻﹔（4）中國外資產業政策與中國雙向直接投資發展文獻﹔（5）中國匯率政策、利率政策與存款准備金比率政策與雙向直接投資發展文獻，等等。
結合原有收集整理文獻，新收集文獻資料對課題組細化研究方向，獲得研究借鑒，處理數據分析，發揮了非常重要的借鑒作用。比如，Tax Competition and Two-Way Capital Flows （Ronald B. Davies，2003，International Economic Review）、The Effects of Aging on US FDI（Davies and Reed，2014，in Enacting Globalization，P250-263）兩篇文獻，對我們研究東道國人口老齡化的FDI流進流出效應有重要參考意義﹔Optimal policy for attracting FDI: Investment cost subsidy versus tax rate reduction（Tian，2018，International Review of Economics and Finance）文獻，對我們研究東道國FDI政策給出了重要啟發，對於我們分析中國外資政策與IFDI和OFDI同時發展問題有重要幫助。
第三，數據收集整理分析。課題組收集整理了“中國工業企業數據庫”、“中國海關進出口數據庫”、“中國省級區域經濟數據庫”，收集整理了中國參與的全球經濟貿易協定資料、中國中央政府頒布的外資政策資料、中國31個省區頒布的地方外資政策﹔我們收集整理了聯合國貿發會議公布的全球200個經濟體的年度IFDI和OFDI流量和存量數據。
第四，學術會議和學術交流等。課題立項以后2017年1月至2018年7月，課題負責人參加政策咨詢、專題學術研討等會議10次。
[1] 田素華：《政策激勵與中國雙向直接投資發展的內在機制》。 國家社科基金重大項目《中國IFDI與OFDI互動發展的內在機制與經濟學解釋》開題會議，2017年4月22日，上海復旦大學。
[2] 田素華：主持會議專題討論《特朗普當選美國總統后美國經濟走勢與中美經貿關系》。 2017年中國美國經濟學會第十屆會員代表大會，2017年6月17日，武漢中南財經政法大學經濟學院。
[3] 田素華、汲萌：《金融效率差異與雙向直接投資發展——以香港與中國內地為例》。 第十屆中國金融與投資論壇暨《2017年中國金融發展報告》，2017年6月18日，武漢中南財經政法大學金融學院。
[4] 田素華：《全球經濟與金融形勢》。上海市決策咨詢專家咨詢會議《2017年經濟形勢》，2017年9月27日，上海市康平路147號上海市決咨委會議室。
[5] 田素華：《美國減稅的均衡約束與全球影響》。復旦大學中國經濟研究中心主辦《美國稅改的影響有多大》，2017年12月14日，上海市國權路600號經濟學院801會議室。
[6] 田素華：《產業政策激勵效應引致的中國IFDI和OFDI發展》。上海市世界經濟學會國際投資專委會《世界經濟復蘇與國際直接投資發展態勢》，2017年12月18日，上海市國權路600號經濟學院714會議室。
[7] 田素華：《中美貿易摩擦發展態勢與應對措施》。上海市人民政府發展研究中心《美國對華貿易制裁對上海的影響》，2018年3月26日，上海市人民大道200號二樓207會議室。
[8] 田素華：《高質量與FDI雙向均衡發展》，上海市人民政府發展研究中心《上海高質量增長走在全國前列》，2018年4月26日，上海市大沽路100號19樓第一會議室。
[9] 田素華：《美元國際貨幣主導地位與中美貿易摩擦》，第五屆中國世界經濟學科學術論壇，2018年5月19日，廣西財經學院經貿學院。
[10] 田素華：《中美貿易戰發展趨勢及對策》，上海時代經濟發展研究院，2018年7月14日，上海市肇家浜路500號好望角大酒店。
（三）成果宣傳推介情況
第一，開題會議。課題組於2017年4月22日組織召開了2016年度國家社科基金重大項目“中國IFDI與OFDI互動發展的內在機制與經濟學解釋”開題評審會議暨國際投資專題學術研討會。參加開題評審會議的專家有南開大學研究生院副院長盛斌教授、浙江大學經濟學院院長黃先海教授、南京大學國際經濟研究所副所長黃繁華教授、復旦大學經濟學院黨委書記石磊教授和復旦大學經濟學院尹翔碩教授。復旦大學方面出席會議的有復旦大學黨委副書記劉承功教授、經濟學院副院長陳詩一教授、文科科研處規劃室肖衛民主任，以及本課題組全體成員。田素華教授指出，中國雙向直接投資的發展不同於其他國家，具有明顯的政策激勵特征。他從總量、全球分布、省區分布、企業結構和政策演進等五個維度清晰地梳理了世界范圍內主要經濟體雙向直接投資的發展歷程和特征事實，並提煉出政府主導、市場主導和避稅天堂等三種雙向直接投資模式。基於以上事實，田素華教授從企業、金融，特別是政策等三個方面詳細闡述了中國IFDI與OFDI互動發展的內在機制，給出了比較系統的經濟學解釋設想。他強調跨國公司全球套利是中國雙向直接投資互動發展的根本動力。中國FDI政策激勵創造的全球區位優勢級差是過去數年跨國公司全球套利的興奮劑，完善跨國公司全球治理有助於中國雙向直接投資良性互動發展。基於政策激勵的中國雙向直接投資互動發展是構建中國經濟學邏輯架構的重要靈感。
第二，上海世界經濟學會國際投資專委會。2017年12月18日，“全球經濟復蘇與國際直接投資發展態勢——暨上海市世界經濟學會國際投資專委會成立儀式”在復旦大學經濟學院714會議室隆重舉行。本次會議由復旦大學經濟學院和上海市世界經濟學會共同主辦，由復旦大學世界經濟系和世界經濟研究所承辦，來自全國各地的三十余位專家學者參加了會議。田素華教授報告了課題研究成果《產業政策激勵效應引致的中國IFDI和OFDI發展》，回答了政府政策怎樣被地區產業內生化為區位優勢和企業對外投資優勢，從中國外資產業政策出發，研究發現政府外資產業鼓勵政策對中國IFDI和OFDI都有促進作用，不同的省份吸收政策的能力具有不一致性。
第三，投稿國家社科成果要報。2017年1月至2018年7月，課題組投稿《成果要報》7篇，收到修改建議1篇。
1.《加快多中心國際貨幣體系建設是消解中美貿易摩擦的關鍵》2018年7月14日
2.《美聯儲緊縮貨幣政策與特朗普減稅政策悖論解讀》2018年4月7日。
3.《特朗普減稅政策面臨“均衡約束”》2018年1月10日。
4.《國際直接投資治理需要中國智慧》2017年11月16日。
5.《美聯儲主席更替后的美國貨幣政策走勢》2017年10月11日。
6.《美國經濟強勁復蘇后的人民幣國際化態勢》2017年10月11日。
7.《美聯儲資產負債表縮減后的全球影響與推進“一帶一路”戰略順利進展》2017年10月1日。
（四）研究中存在的主要問題、改進措施，研究心得、意見建議。
第一，數據處理。中國工業企業層面微觀數據處理方法需要改進，我們需要結合海關進出口數據、中國企業對外直接投資名錄、企業稅收數據庫等，做跨庫數據整合，檢驗價值鏈分工、金融發展、政府政策、全球治理等因素，對中國雙向直接投資發展的影響。
第二，理論架構。構建政府參與經濟分析框架，完善政府參與經濟調整經濟扭曲的經濟學模型，特別在有價格非彈性和市場外部沖擊情形下，分析政策選擇和政策作用機制。在計量分析時，我們需要對政府政策因素進行檢驗，比如2008年中國內外資所得稅率並軌對中國FDI流入和FDI流出影響機制﹔中國加入WTO對中國雙向直接投資的影響機制檢驗，等等。
第三，政府角色定位。如何在市場經濟背景下討論政府政策，檢驗政策與市場運行機制之間的相互協調問題是一個重要學術難點。我們發現，政府政策與市場價格機制之間屬於相互補充相互適應關系。不同政策之間也需要相互適應，政策有作用時期，政府需要對過期政策做及時處理。政策實施目標是補充市場價格調節機制不足。我們需要比較美國經濟運行機制與中國經濟運行機制異同，基於政府作用和市場價格調節作用進行比較分析。
第四，市場調節與政策調節。市場價格調節有優點和缺陷，政府政策調節也是優點與缺點並存。當今經濟運行需要同時結合市場價格機制和政府管理手段。兩者應該需要更加密切的相互補充。我們需要討論英國基於斯密價格調節的經濟運行模式、美國基於金融發展的市場經濟運用模式，以及中國基於政府參與的經濟運行模式，總結全球經濟運作經驗。
二、研究成果情況
（一）代表性成果簡介。
1. 田素華、王璇：《全球FDI集聚化：客觀趨勢、治理及中國政策效應》，《上海經濟研究》2018年第3期。研究發現，在經濟增長早期階段，為了較快地發展經濟和趕超世界經濟先進水平，吸引FDI流入成為眾多發展中國家的首要選擇。在經濟發展到一定階段以后，FDI單向流入會逐漸過渡到FDI流入和流出相對均衡發展階段。經濟發展已經達到或接近某個水平以后，國際直接投資流進和流出相對均衡發展有助於經濟可持續增長。FDI雙向流動是企業在全球范圍內利用區位優勢差異進行的套利活動，有利於優化資源全球配置。世界范圍內的IFDI競爭會引起跨國公司通過FDI活動將成本外部化和收益內部化，跨國公司FDI活動引起的污染天堂避稅天堂腐敗天堂等負外部性，需要我們給予分類治理。為了避免主權國家之間陷入囚徒困境，隻有通過共商合作才能更好地管理超國家主權的跨國公司全球套利活動的負外部性，特別是通過全球FDI中心對跨國公司全球FDI活動給予有序引導，加強跨國公司全球流動資源優化配置作用。
2. Fan, Haichao, Faqin Lin, Lixin Tang. Minimum Wage and Outward FDI from China. Journal of Development Economics 135 (2018) 1–19. We construct a comprehensive manufacturing firm-level dataset to study the effects of minimum wage increase in China on firms’ probability of conducting outward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outward FDI). Our baseline results show that the increase in minimum wage can explain about 32.3% of the growth in outward FDI from China over 2001–2012. We use three different strategies to address potential endogeneity concerns. First, we control for a number of local macroeconomic variables. Second, to rule out spatially-correlated confounding factors, we employ a regression design based on bordering cities across provincial borders. Lastly, we conduct a placebo test by studying the effects of minimum wage increase on FDI to tax-haven destinations. We then examine the heterogeneous effects of minimum wage increase. We find the effects on outward FDI to be stronger for more productive firms, those with foreign ownership, those in the more labor-intensive sectors, those located in the coastal region, for the years after 2004 and for production-oriented FDI projects.
3. 田素華、王璇、熊琴：《特朗普減稅政策面臨四大“均衡約束”》，《財經科學》2018年第4期。本文分析了特朗普減稅政策面臨的均衡約束、實現路徑，以及特朗普減稅政策實施后的美國經濟發展趨勢和全球影響。本文分析表明，特朗普減稅政策面臨勞動供給約束和通貨膨脹壓力，需要考慮減稅政策和最優稅率、貨幣政策和財政政策、市場機制和政府作用、經濟包容和政治包容等四大平衡關系。要達到特朗普減稅政策所期待的美國經濟提振目標，必須有重大產業變革發生，必須能夠吸引全球存量優質企業布局美國和高端勞動要素進入美國。特朗普減稅政策會引起全球需求端競爭和供給端競爭，美元對其他貨幣會顯著升值。中國需要警惕人民幣對美元貶值壓力以及短期資本外逃壓力，需要通過增強自身區位優勢，吸引全球企業在中國經營生產和吸引高端要素進入中國，同時盡可能與其他國家加強經濟貿易合作，以抵消特朗普減稅政策對中國經濟的負面影響。[《經濟研究參考》2018年第24期第60-61頁觀點摘編]
4. 田素華、王璇：《FDI雙向流動和淨流動影響因素研究——基於全球58個經濟體的實証分析》，《世界經濟研究》2017年第7期。研究發現，雙向直接投資蓬勃發展正成為中國經濟的重要現象，研究FDI雙向流動和流入淨值的關鍵影響因素，有助於我們理解國際范圍內FDI可持續發展的機制，對中國在FDI雙向流動態勢下實現經濟穩定增長有很強的實踐意義。文章研究顯示，經濟增長潛力越大的國家越有利於FDI淨流入﹔IFDI發展有助於OFDI發展，IFDI與OFDI互動發展關系顯著 就不同類型國家來說，高收入國家的IFDI與OFDI互動發展更具有可持續性﹔收入相對比較低的國家，IFDI流入規模超過OFDI﹔稅收、行政效率、勞動力供給等因素對FDI淨流入和FDI淨流出均有顯著影響，但其作用方向相反。
5. 田素華等：《中國跨國銀行發展的客戶追隨模式檢驗》，《上海經濟研究》2017年第9期。該文研究中國商業銀行追隨中國非金融類企業對外直接投資OFDI的跨國經營事實，將企業對外投資決策考慮進銀行的目標函數之中，討論了銀行國際化經營的追隨客戶問題。基於2010年４月至2016年11月中資全國性銀行的月度境外貸款數據，該文研究了中國非金融類對外直接投資對其影響。該文對中資銀行境外分支機構進行細分，通過對2005－2015年國別面板數據進行的實証研究發現，銀行境外分行設立受到中國非金融類企業對外直接投資發展的影響最為顯著﹔同時結合中國工商銀行境外機構客戶與中國非金融類對外直接投資企業數據，進一步証實了中國銀行業國際化過程中追隨客戶OFDI的行為特征。
6. 田素華、王清晨：《“外資撤退說”純屬無稽之談》，《人民論壇》2017年6月（上）總第559期。我們認為，中國仍然是吸引外資進入的大國，且外資進入的區域和行業結構在持續優化，2016 年在華部分存量 FDI 撤資，只是跨國公司基於全球生產經營環境變化所進行的企業自身經營策略調整。在當今全球經濟形勢下，中國需要動態調整引資策略，通過積極參與跨國公司全球治理，達成中國 FDI 雙向互動的良性發展目標，利用 FDI 實現中國經濟全區域協調發展和經濟轉型升級。
7. 楊小海、劉紅忠、王弟海：《中國應加速推進資本賬戶開放嗎》，《經濟研究》2017年第8期。研究發現，長期以來，對中國資本賬戶開放的政策模擬往往缺乏微觀基礎，其所得到的結果也頗有爭議。本文在DSGE兩國模型的框架下，對學術界最新的方法進行了改進﹔同時，根據經濟基本面對當下中國對外股權投資逐漸開放的過程進行政策模擬，並評估其可能存在的潛在風險。模擬結果顯示，無論在哪種政策安排下，放鬆資本管制均會導致中國面臨資本外流的壓力，而且流出的速度會隨著管制程度的放鬆而加快。基於這一分析，本文認為經濟的結構性改革應優先於資本賬戶開放，同時發現降低居民的風險厭惡程度以及加快金融體系改革，對未來緩解資本賬戶開放后所面臨的資本外流壓力大有裨益。
（二）階段性成果清單。
第一，在《世界經濟研究》《上海經濟研究》《經濟研究》《財經科學》《人民論壇》《Journal of Development Economics》等重要期刊發表學術論文8篇。
[1] 田素華、王璇：《全球FDI集聚化：客觀趨勢、治理及中國政策效應》，《上海經濟研究》2018年第3期。
[2] Fan, Haichao, Faqin Lin, Lixin Tang. Minimum Wage and Outward FDI from China. Journal of Development Economics 135 (2018) 1–19.
[3] 田素華、王璇、熊琴：《特朗普減稅政策面臨四大“均衡約束”》，《財經科學》2018年第4期。（《經濟研究參考》2018年第24期摘登觀點）
[4] 王清晨、田素華：《當前我國國際收支形勢分析及未來展望》，《紅旗文稿》2018年第9期。
[5] 田素華、王璇：《FDI雙向流動和淨流動影響因素研究——基於全球58個經濟體的實証分析》，《世界經濟研究》2017年第7期。
[6] 田素華等：《中國跨國銀行發展的客戶追隨模式檢驗》，《上海經濟研究》2017年第9期。
[7] 田素華、王清晨：《“外資撤退說”純屬無稽之談》，《人民論壇》2017年6月（上）總第559期。
[8] 楊小海、劉紅忠、王弟海：《中國應加速推進資本賬戶開放嗎》，《經濟研究》2017年第8期。
第二，在《人民日報（海外版）》《解放日報》《第一財經日報》等重要媒體發表評論6篇。
[1] 田素華、李筱妍：《中國心態開放意志堅定》，《人民日報海外版》2018年4月9日第1版。（中國政府網、人民政協、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等機構網站及新浪、搜狐等多家媒體轉載）
[2] 田素華：《美聯儲資產負債表縮減的經濟影響與中國應對》，中美友好互信合作計劃，2017年9月27日。
[3] 田素華：《人民幣國際化，助推中國穩步走向世界》，《解放日報》2017年10月31日第10版，新論。
[4] 田素華、王璇：《美聯儲縮表后的全球影響》，《第一財經日報》2017年10月25日第11版。
[5] 田素華：《特朗普為什麼“挑”個專業不對口的美聯儲新任主席，看來他要下一盤大棋》，上觀新聞，2017年11月12日。
[6] 田素華：《特朗普減稅的均衡約束與全球效應》，中美友好互信合作計劃，2017年12月16日。
三、下一步研究計劃
根據研究進展，按照子課題設計完成數據分析、理論模型構建、論文寫作、成果要報提交，以及開展學術交流。具體工作包括以下5個方面。
第一，數據處理和文獻完善。
在2018年8月底，完善中國工業企業數據庫、中國企業對外投資名錄、中國海關進出口數據、商業銀行信貸數據、企業稅收數據庫、經濟普查數據、城調隊數據等數據庫的跨庫匹配﹔補充完善中國簽訂的國際投資貿易協定、中國國家層面外資政策、中國省級層面外資政策。2018年12月、2019年12月、2020年8月，分別集中補充最新文獻資料和統計數據。
第二，構建理論模型。
構建政府參與經濟的理論模型，區分市場機制與政府機制，構建政府目標函數和決策過程。參照USG（2017）第9-11章，將市場扭曲與政府政策聯系，考慮價格工資剛性調節情形下，政府外資補貼政策、稅收優惠政策，以及匯率政策、資本流動管理政策、貨幣政策、財政政策等政策手段的經濟作用機制及其福利分析﹔考慮金融危機和市場經濟失靈條件下的企業國有化經營的機制和福利分析。
第三，完成子課題若干論文寫作。
完成子課題3的《基於匯率、利率市場化和法定存款准備金比率指標的中國雙向FDI 發展動因研究》、《金融效率差異與中國雙向直接投資發展研究》論文寫作﹔完成子課題4的《所得稅政策內外資並軌與中國雙向直接投資發展結構變動》論文寫作﹔完成子課題5關於中國IFDI和OFDI同時發展的世界貿易效應、產業全球集聚效應、貿易沖突效應、技術進步效應等論文寫作。特別是研究政府政策與市場價格調節對雙向FDI發展影響的理論機制，構建有政府參與的經濟發展理論范式，並與市場調節的經濟發展理論范式做對照。
第四，成果要報投稿和學術交流。
根據課題研究進展盡可能做到每月投稿《成果要報》1-2篇。年度組織國際直接投資專題學術研討會1-2次﹔每年參加國際直接投資相關學術研討會並做會議發言2-4次。在《人民日報》等重要媒體發表評論文章3-5篇。
第五，實地調研。
在2018年12月、2019年8月、2020年8月，根據課題研究進度，安排課題組到江蘇、湖北、河南、浙江、山東等地做企業和政府機構實地調研。
